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妹同你祖母了。”    他此话不是想杀她,而是想杀她的妹妹与祖母。    沈初黛知晓他会来真的,只能松了口:“好,我同你回家。”    离开前她要求留一封信,祖母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,她突然消失必定要找个解释。    穆冠儒怕她在信中做什么手脚,拒绝道:“你口述,我替你写。”    “祖母瞧见不是我的笔迹,会起疑的。”    穆冠儒退让了一步:“那你写在纸上,我模仿你的字迹抄录一份送去便是。”    沈初黛神情古怪地看了眼他:“你恐怕模仿不来。”    对模仿字迹一事,穆冠儒极为胸有成竹,淡淡道:“不必担心。”    兄长少年成名便是靠着惊才绝艳的好书法与仿效大家的功力,他为了成功成为“穆冠儒”,在书法上下了不少功夫。    这七年他没有学到十成,也学了七、八成。    但是等到沈初黛将信写好的时候,穆冠儒冷峻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。    他抬了下眼皮,狐疑道:“沈小姐将字写这么丑,不会想故意露出端倪,让你祖母起疑好派人赶来救你吧?若是打这个主意的话,我劝沈小姐最好还是省了这心吧。”    沈初黛:……    法克,这个碧池侮辱她的书法艺术。    她咬牙切齿起来:“若是我想让祖母起疑,不留信岂不是更好?”    穆冠儒眉角抽了下,扬了下手中的信纸仍有些不可置信:“你平日写字就是这般?”    “我平日不写字!”    最终穆冠儒还是将沈初黛的原稿送了过去,毕竟模仿这么丑的字,他觉得是对他这七年来努力练习书法的侮辱。    坐在回京马车上,沈初黛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,奈何这马车就是这么小。    她撩起了帷裳往外头瞧了眼,外头血统最为尊贵、品相最好的那匹马反而无人骑,像是穆冠儒的坐骑。    想来穆冠儒前来静安寺时是骑马而来,而这马车是特地为她准备地,如今回程他不肯出去骑马,反而“屈尊降贵”同她一马车,想来同她猜的没错,穆冠儒对这佛串的“二主人”真的带有别样的情感。    但这表达情感的行为也太畸形了吧?    从沈初黛派人探得的消息来看,穆冠儒年少的时候虽是倨傲无比、目中无人,但到底也没这么变态。    所以在宁城历练的那两年,穆冠儒到底经历了什么,难道说被别人囚禁paly了不成,所以现在也照葫芦画瓢地想囚禁她?    沈初黛如玉葱般纤细的指尖一松,帷裳落了下来。    她瞥了眼穆冠儒,见他正在翻阅公文,她微咳一声打算打破宁静,开口试探。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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