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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，也直呼师父。镜湖公那样的前辈不会计较太多，虽然未曾确定收阴妍为记名弟子，但至少没有反对。

    “天知道！老家伙竟然就这么一惊一乍的，确实惊人。”连周东飞也觉得，自己对于老妖怪的了解还是太少太少。

    当天，就在周东飞和阴妍在一个僻静的景点闲玩儿的时候，阴妍手机响了，终于接到了老妖怪打来的电话——

    “把电话给那个小畜生，”老妖怪听到周东飞的声音，当即说，“最近风头不小呵，有本事别让老子出手。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犊子，就知道给老子添麻烦。你不就是去偷个名单么，还整得风生水起的。”

    “就知道你肯定会出手的，不然将来没人给你抬棺材，哈哈！”周东飞气死人不偿命的大笑，“喂，老家伙你究竟下了什么蛆，竟然搞出了这么惊天动地的一手？”

    “下你一脸，孽畜！”老妖怪出力没讨好，当即就骂上了。

    周东飞笑了笑，“先别生气！这两天，我准备送你一个大礼。”

    “有屁就放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怀疑卫疯子就在秋田市！现在我和阴妍联手，准备拿下了这老货！”周东飞笑得阴险，“妖魔神仙，到时候你硕果仅存，多牛b，多拉风？威风的狠呐！”

    镜湖公不屑的冷笑一声，“想死，你就去！”

    “别瞧不起人行不行！我和阴妍联手，又不是我自己。汗，你对自己的弟子有点信心好不好！”

    “卫疯子，他应该已经成为天元强者了。用咱们华夏的行话来讲，就是最终迈出了那一步，达到了巅峰至强之境。”镜湖公叹息道，“天资卓绝的老货，偏偏就不走正道。假如抛开了立场，老子还真想再见一见这个故人。”

    老疯子成佛成圣了？！懵……周东飞脑袋一震，同时很震惊：自己要是贸然出手，还真有可能把自己搭进去！“我说，到了你们那样的一个境界，战力究竟多强？有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概念？老子一直搞不懂！还有，你有把握弄死那老疯子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什么明确的标准，只有一个比较模糊的概念。而且到了这一步，个人的特点会被无限放大，说不出谁强谁弱。”说得玄乎，但老妖怪并非故作玄虚。

    第602章 两个老家伙

    “什么模糊概念？”

    老妖怪淡然说：“见到你们这样的，稳杀！”

    噗！稳杀，这两个字太恐怖了。

    “只要不出大漏子，不大意粗心，肯定能稳杀你们这些后辈。怕了？当然，遇到我那一代的老家伙，倒也未必了。”老妖怪笑道，“你或者老二（程青虎）若是和当年的秦缺或黄霸图对上，估计已经差不多了。但我只能说：老子能稳稳灭了你和老二，但是遇到秦缺也只能说有八成把握而已。现在的这些后辈，对心境的历练不行了，赶不上我们当初那个年代。各种现代化的训练方式，让你们进步很快，但是底蕴不足，有失轻浮。”

    高手对决，没有一个定数。那些老不死的家伙心境稳固，不是现在的年轻人所能想象的。当初的秦缺被称为“剑神”，不是虚言。那老剑神遇到现在的老妖怪或卫疯子，依旧有一搏之力，虽然胜算渺茫。但是和秦缺具有类似战力的周东飞，如果对上现在的卫疯子只能一败涂地。

    这种理论很玄乎，但周东飞和阴妍都相信是真的。

    周东飞又问：“那你说到了你们这一步，个人的特点会被无限放大，又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你在步入这一境界之前哪个方面最强，那么到了这一境界之后，这个特长就会被你发挥得淋漓尽致。”老妖怪说，“就像咱们这一脉，面对敌手时候最大的特点，你意识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……有话你就说，别吊胃口。”周东飞本想还给老妖怪一个“有屁就放”但终究没敢。

    “咱们这一脉善于‘撼强’，哪怕实力稍稍不如对方，真正打疯了之后，也有更大的可能把对方挑落下马。”老妖怪不免有些得意，笑道，“也就是说，单打独斗几乎是同水平之中无敌的嘛。所以一旦到了这个境界之后，就有了点‘无限强’的味道。遇到谁，就能削了谁，哪怕卫疯子来了，老子照削不误。这一点，也是老子从一古拳法中看到的高人手录，才隐约总结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行啊，别人说你天下第一那是尊重，你别自己给自己这么贴金好不好。一大把年纪了，谦虚点会死啊！”周东飞一头黑线。

    “谦虚你娘的腿！孽畜！”老妖怪也有点光火。